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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问东西

2020-04-11 23:07:17 我是天落鸟

站在房顶平台上,往西看。透过杨树柳树的枝叶,能看见小清河白花花的水面。芦苇还是枯黄的,仿佛春天没有唤醒它,它还在冬天的梦里酣睡。 我还是转向,老是觉的南面是西。叫我去东棚或者西棚,我都要沉吟片刻,核对一下。好几次出去买东西,问人家在哪里呢。人家说东边,我真诚的反问一句,哪儿是东啊?我想对别人说,我就是一个傻子。 从初一盼到十五,从十五盼到二月二,从二月二盼到三月三,从三月三盼到清明节。这新冠病毒并没有像非典那样,说没有就没有了,外国是国外,国内好像就差一点点了,好比对着一堆火撒尿,火就剩飘忽的一缕了,尿没了。 那天,我看见了第一只燕子,我问它:村口封着呢,你是怎么进来的。给你测体温了吗?留你的手机号了吗?没要求你隔离十四天?我说,你别飞了,快点落下来吧,你没带口罩。燕子在屋里绕了一道优雅的弧线,嗖的飞走了。这是一只傻燕子!能出去不出去,是一回事。不叫你出去,受限制是另一回事。我现在才能体会到,为什么鸽子关在笼子里,有吃有喝,它还老是在里面往外乱撞。因为它天生就是属于天空的,每一片羽毛,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芒。 这个春天不属于我,我很想为春天做点事。家乡的春天是我的,我在温暖的风里,在麦田里浇水,拔草。脚下的田野是松软的,围绕着我,有蝴蝶飞舞。头上有鸽群盘旋,花喜鹊叽叽喳喳的,跟着鸽群讲话。又在传什么谣言呢?还是故意给我听,预言我的未来,会有奇妙的事情发生。 村里的老人,坐在胡同口的马扎上。暖阳里,昏昏欲睡。见我回来,问我一句:你这南一翅子,北一翅子的,到底是想干嘛?问的我一愣,对啊,我想干嘛,挣钱还是实现梦想。嗨,不是一回事吗!有了钱就实现了梦想,虽然我的梦想,不是挣钱。就像听过的一句话,记不清谁说的了“人活着要吃饭,可是活着并不是为了吃饭”。有时候,实在是无聊了,就考虑哲学三大疑问:我是谁? 我从哪里来?我到哪里去? 头年里,我回家。翔哥说“过了年闰四月,不是好年头啊”。我听了心里一紧,过了年还是我的本命年,特么的流年不利啊!知道不好过,到底怎么个不好过法呢?人就怕这样,受死的一刻不怎么疼,等着受死的时候,才是折磨呢! 祈求神,赐福与我,给我一颗平安喜乐的心!我属鼠的,看人和事物,从来都没准过。翔哥也没有准确的预言出日子难过,是新冠病毒。病毒,看不了摸不着,搅扰得人年都没过成。两会都推迟了,更别说东京奥运会了。你还没办法对付它,骂它,打它一顿,用火烧它,把它轰的远远的。折腾到最后,说带个口罩吧。口罩,方寸之间,顶床被子也没用啊。云在青天水在瓶,谨慎舌头有智慧。戴口罩,是人口无遮拦,犯了太多的罪了。 网上还多公知,都炫耀自己,曾经预言了这个那个。我倒想起刘伯温的烧饼歌来了,还有袁天罡李淳风的推背图。等等!!圣经上说世界的末日,烧饼歌我背不过,推背图没见过,圣经我有,于是天天听!很多年以前,村里来过一个人,赊菜刀,也有说赊剪子的。那个人说:猪过千,牛过万,包子长到一块钱。他就来收账,可是没有人敢赊他的,反正没人赊。人总是有自己的小聪明,总以为能参透一切。末了,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! 我为病毒感染,逝去的人祈祷,愿天堂里不再有生离死别。我还为那些逆行者喝彩,毕竟义无反顾,舍己为人,很多都是挂在嘴边上的。现在网上也不能乱说话,否则会被约谈。我看大众网,又通报了几位小贪官。诚然自私是人的本性,可是也要顾点体面吧。网上看到湖南郴州的楚挺正,骚扰女企业家,烟台的鲍毓明蹂躏养女。纵观每一位跳梁小丑,用怎么家乡话就是下三滥,不要脸,这些人就该锤了它。 四月十八号,要召开两会了。伟大的党,攻坚克难的时候到了啊! 我的姑奶奶给我讲过一个传说,就是这些微末小吏,欺压良善,道貌岸然之徒的来历。我那时候七八岁的样子,四十年前的事了。我姑奶奶说:毛主席带领部队,被对人追,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。前面到了一条大河边,水老大,根本过不去。这可怎么办呢?黑灯瞎火的,大家都等着毛主席想办法。忽然没了水声,旁边有人说: 要是上冻就好了,咱们就能过去了。毛主席一听,叫人去看看,是不是水面上能禁得住人了。那可是天热的时候啊!别人都心里话,水面怎么能禁得住人呢!突然有个人喊,能禁得住人了,真的禁得住人了,毛主席连忙叫大家快点过河。过了河,有个人纳闷,就点了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一看,水面上都是血,原来是些鱼鳖虾蟹,蛤喇螺贝,在水面上垫了一条路。这个人要是不看就没事了,这看破了,毛主席不能不说话了。就应许他们说:等到灯头冲下的时候,都给你们个官做。毛主席是天子啊,金口玉言。以前点蜡烛,洋油灯,灯头都朝上,现在电灯泡朝下了,这些东西都成了官了。姑奶奶娓娓道来,我深信不疑。 姑奶奶去世九年了,我也年过半百! 自知者不怨人,知命者不怨天,怨人者穷,怨天者无志;失之己,反之人,岂不迂乎哉!《荀子荣辱》! 我看鸽子飞啊,飞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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