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杂务繁忙,于是不得不削减那些与鸽子有关的事务,比如对鸽子的照顾、比如上鸽网、比如和鸽友交流。
鸽病似弹簧,你弱它就强。春赛结束后,呼吸道、单眼伤风就缠上了俺的鸽子们,药用了不少,但总不能根治,让人好不烦恼。
这几天倾盆暴雨,估计不是王母娘娘家的水缸破,就是圣母玛利亚的蓄水池管涌了。好些天没去鸽棚了,没扑灭的鸽病自然也没来得及处理,揣摩着棚里的形势应该不妙,所以,带着比较沉重地心情上楼了。
当时雨时停了,鸽子们正在外面歇息。
最欢迎俺的并不是那些老家伙,只见有只幼鸽红轮最热情,不停摇头晃脑,摇呀摇,摇呀摇,最后把口水都摇出来了,我K。
再仔细一看,还有几只琼瑶剧看多了,眼泪汪汪的家伙。
忍得了宇春,忍得了轶可,忍得了凤姐,但俺的确忍不了你们。
于是,俺脱去T恤,赤膊上阵,冲进棚里,抓一把粮食,口哨一吹,不一会,家伙们就全部归队。
这时,俺才露出狰狞的面孔,胸口那两撮胸毛此刻更显得杀气腾腾。
生死其实只隔着一层纸,俺的地盘俺做主。这时,鸽子们表情不一,智商低一点的好像不以为是,情商高一点的已经预感不妙,机敏点的已经躲到高处,迟钝点的还无所事事。
不由分说,俺开始下手了,先倒霉的还是那只热情的红轮。迅速抓住,果然是流鼻涕掉眼泪样样占全,拔掉尾巴,丢进随身带入的提笼内。
然后如此这般,如法炮制,照猫画虎,照方抓药。
两只种鸽也赫然进入了此列,曾经的作育成绩让俺脑海略闪过了一丝迟疑,但理智仍然是万丈光芒、无比坚强。俺还是把他们打入死牢。过去的已经过去,俺关心的只是现在和未来。
抓完后,总共十来只。
然后给母亲交代,按需分配,照例分别送给刚怀孕的堂妹、刚生小孩的表妹和那些需要进补的亲友们。
不是心狠手辣 而是不得不杀。如果不能为俺摧城拔寨、添金加银,就为构建社会和谐、促进亲友团结贡献一点力量吧。
走好吧,俺的鸽儿们,祈祷你们下辈子能做一只好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