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“红孩儿”的命运(2)》

2006-09-05 20:00:30

             “红孩儿”的童年  回家11天后,一个小小的脑袋轻松地顶开了微型“锅盖”,黄毛小子扭动着湿润的身子脱壳而出。大概是火车急刹车作的孽,我扔掉了另一枚死胚蛋。小毛团在养父母的肚子下面,歪着脑袋,嗦囊圆凸凸的,长得蛮快的。  天有不测风云,鸽有旦夕祸福,意外的事情终于发生了。小生命诞生的第五天,很晚未见其养父回来,却见栖架上站着几羽“挂彩”的成鸽。第六天更糟,中午喂食进棚,地上趴着10多羽大鸽子,其养母躺在饮水器旁一动也不动。我闭上眼睛,直摇头。眼前仿佛是,一片旱地上,低空盘旋着觅食的鸽群,“呯”地一声巨响,铁砂呈喇叭状散射出去,无数的鸽子“卟卟卟”地栽下来;眼前仿佛是,一块稻秧田里,撒播了浸泡过农药的谷种,无数的鸽子毫无声息地倒下了。它们死得好惨,悲惨啊!我手足无措十分悲哀,我仰首长叹久久的无奈。  新手养鸽,遭此打击,难道老天有意与我作对?我生来就不信邪,那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?我思考良久,还是我的不对。因为懒惰,轻信某鸽友传经送宝所谓“每天中午喂一顿,鸽子照飞不误”,加之通棚通天。其实不然,饥不择食,乃人人皆知。路遇行乞人如此,鸽们打野岂不如此。  下午,我把这惨不忍睹的现状通报给妻子,她怨我当初没听她的话,气得晚饭都没吃。晚上,我在笔记中是这样写的:……总结教训,引以为戒。勤劳待鸽,棚闭一周;一日两餐,我管中餐,老婆管晚餐(她毛遂自荐)。  面对现实,成鸽倒是好办,眼下唧唧待哺的雏鸽咋办?吃啥呢,能养活吗?我赶紧向老鸽友讨教,捧书勤读。对了,必须立马采取人工喂养,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宝贝饿死。大自然中,黄鹂、伯劳为了哺育子女,每天捕食往返几十次、上百次。高等动物——人,完全有能力养活这“小东西”。于是乎,我把这“孤儿”单独关养,实行优惠政策。一日三餐,食谱特定:第一价段,熟鸡蛋黄、面粉加水调和,自制耳勺渗喂;第二阶段,增加豌豆粉、米粉、青菜叶,研磨成稠浆,采用针筒挤推;第三阶段,用浸泡的颗粒饲料填塞,每日另加用胶囊套封的保健砂一颗。20余日,每次喂食时,我们先搬出一张方凳,再铺垫旧报纸,备一块小毛巾,把雏鸽置于中间,在鸽棚门口伺候“小东西”,我、妻子和儿子都在围着它转。  这个“幸运儿”,一天天地长大。我给它上了足环(1995—浙江—104049),不多日全身针羽顶端长出绛红色的羽片,还会哆哆嗦嗦地爬窝和行走。儿子老是喜欢逗它玩,并且给取名“红孩儿”。每当我们的手接近它时,“小东西”用尖尖嘴戳得痒痒的,它表示“我饿了,来点儿吃的”;每当它看到我们时,“红孩儿”总是抖动着双翅,一次次温柔地闪动着,拍拍我们的手背,它示意“过来嘛,我要搂搂你们”。从此,悟觉得动物是用一种特殊的肢体语言,与我们交流和示爱于善良的主人。工夫不负有心人,“红孩儿”长大了。它,愉快地融入了同伴们;它,飞出了鸽棚搏击长空,又带着希望翩翩来到你的身边;它,身披红衣服,昂首挺胸,落落大方,已是婷婷玉立的少女,“帅哥”们在咕咕地追她呢!  连载3——《任凭风吹雨打 我归心似箭 》  待叙  归心似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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