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痛割爱

2009-07-10 8:37:38

  一场鸽病,能断送多少原本有机会在战场一搏的赛鸽的前途。   07年底,我对相识十几年的信鸽师傅说,我要参加信鸽比赛,我一定要比赛!   师傅很高兴,把我这里的鸽子都过目了一遍,语重心长的对我说:“凭你的鸽子,要想得名次,是很难的。”原本师傅送了我不少鸽子,大半是没有来得及带足环的,和一些长势不好的,还有部分比赛迟归的。在我的种鸽队伍里,不少是师傅那里落榜的鸽子。   自从我决定参加比赛以后,师傅由于腿脚不便,再加上年龄已经不允许了,所以决定放弃以后的赛事,专心在家里育种,偶尔出售的鸽子也小有收入。而对于比赛所有的希望,都寄托在我身上。   师傅对于信鸽比赛,一直坚持“贵在精,而不再多”,所以他一再教训我“精简,精简!”2007年~~2008年,师傅支援我的鸽子,加上家里原本有的鸽子,在一次意外中,全军覆没。(详情请见本人三月份的文章“养鸽惨剧”)那只大黄狗,一次连吃带咬死,搞掉了我四十多只鸽子,那都是辛辛苦苦培育出来,准备打比赛的鸽子呀。   那次痛心疾首过后,师傅又送给我四只鸽子,叫我不要灰心,从头再来。   这四只鸽子,其中一对麒麟花,一对雨点。这对雨点的父母,是师傅棚中引以为豪的品系--詹森的一只石板灰雄,搭配一只慕利门灰白条雌。它们的父母及兄弟姐妹,可以说都是赛绩卓越,师傅是为了我能有好成绩,特地给我留的,因为它们的后代,往往都是被提前几个月预定出去的。一对麒麟花,更是让人爱不释手,是瓦季卡博士的太阳系后代,师傅玩太阳系的麒麟花玩了将近四十年了,可以说是收获非凡,曾经几次破本地400~500公里分速的记录。   接受了“大黄狗”事件的教训,我改造了鸽棚,经过改造的鸽棚,足以让那些猫啊狗啊的望而却步。   由于本人的种鸽队伍还算壮大(三十几对),所以,不出几个月,又一批新的队员就“上岗”了,师傅说过,应付今年的秋赛,六月份以前的幼鸽,应该都能赶上今年我梦寐以求的秋赛。   那四只精挑细选的鸽子,到了我这里很快便起飞了,而且飞势很不错。也许是出于对师傅的尊敬,也许是心理的因素,总觉得除了这四只鸽子是主角之外,其他的都是配角,都是陪练,最有希望进名次的就是这四只鸽子。   刚进入六月份,其中一只雌麒麟花和一只雌雨点,竟然没有一点预兆的情况下无缘无故的丢失了。我很不解,师傅告诉我,雌鸽在发情期,如果没有及时的搭对,是很容易丢失的。不管是什么原因,丢了爱鸽自然心疼不已。   最近,一场突如其来的信鸽疾病,更让我失望之极,鸽子将近一半,流鼻涕,打喷嚏,单眼中风,咳嗽,由于我二儿子的出世,我忙前忙后的,也没有顾得上给鸽子用药,隔离也不及时,病情迅速扩散。到我闲下来对病鸽进行隔离的时候,师傅送我的那四只鸽子仅存的两只,也相继感染了病情。   直到我绞尽脑汁,查遍资料,问遍鸽友,而终无所获的时候,幸亏请来了张庆宝同志及时进行检查,及时给我开了药方,鸽子的病情才得到了有效的控制。   张庆宝同志对我说,只要下个月照着这个药方药量再全棚使用一次,还是不耽误秋赛的。   可是师傅送我的那四只,准备秋赛的鸽子仅存的麒麟花和雨点,却始终无法摆脱疾病的困扰,最终瘦骨嶙峋。最后在万般无奈之下,想到一个办法,再给它们两个一次机会,那就是叫来两位鸽友,让它们看看这两只鸽子的情况,是杀是留,全听朋友的了,这也是解决我进退两难的好办法。   其实这次杀了很多病情严重的鸽子了,可是就是这两只我下不去手。   朋友应约而至,我表明我的意思之后,我们上了鸽棚。两只鸽子被朋友一摸,两个鸽友的意见倒是挺一致:“杀!”我本想再找点借口把它们两只鸽子留下来,但是后来一想,还是算了吧,杀就杀,谁怕谁!!!   当我拿着两个足环去师傅那里的时候,已经是昨天(也就是7月9日)了,师傅并没有一点怪罪我的意思,只是对我说:“杀得对,不知道再给你出两对鸽子,还赶不赶得上你朝思暮想的秋赛了。”   今天想想,我一点也不后悔杀了它俩,虽然它们还有好起来的可能。   曾经不止一个鸽友对我说过,养鸽子如果不懂得淘汰,你就永远会离成功差一截!”是啊,道理我是很懂,可是真正在做的时候,总是妇人之仁,如果不忍痛割爱,那么我就不会进步,这一点我是深深的体会到了。   我想,在我忍痛割爱,砍下那两只我自以为很好很好的“病鸽”的脚时候,我是真正的又跨出了实质性的一步。  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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